作为后现代主义美学思潮影响下的新兴艺术门类,灯光装置艺术诞生于20世纪初,距今仅有100年的历史。随着技术的不断发展,把科技与灯光完美结合,诞生了越来越多的创意性灯光装置,无论是商业场所的灯光雕塑,还是灯光节上形式多样的灯光小品,亦或者基于建筑群、自然山水上打造的大型灯光秀,层出不穷的灯光艺术装置比比皆是,其已经发展为独立的艺术流派。
近年来,灯光艺术装置的发展速度十分迅速,大众对它的关注度之高,社会影响度之广,如西安变脸兵马俑、紫禁城上元之夜的表现可谓备受热捧同时也饱受争议,其中,网红变脸兵马俑仅亮相2 天,就被下令拆除了。由此可见,在现代化高速发展的社会中,城市发展、灯光艺术装置创新与公众审美水平是同步发展的,未来,灯光艺术装置将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
鉴于此,我们邀请了国内相关科研院所、设计单位、高校协会等照明领域和雕塑领域的众多大咖进行隔空对谈,重新梳理灯光艺术装置的发展历程,并对国内灯光装置发展现状、发展趋势进行了深入探讨,借此希望能启发读者对灯光艺术装置的未来产生更多的思考。拟象派艺术小组认为,只有用“非存在”才能解释“存在”。
David Trubridge
《森林灯光装置》
Christo he Martine
《飞鱼》
《圣经·旧约》开篇即写道:“神说,要有光。于是有了光。”歌德曾说:“光源越亮,影子就越深。”同样在艺术史中,光有着十分重要的地位,当代著名艺术家詹姆斯·特瑞尔说过:“我将光当作一种材料,但是感知才是我的媒介。”
从某种意义上,我们可以说光构成了如今的世界,让人类和人类眼睛所见的一切拥有意义。而作为公共艺术媒材的灯光艺术装置,其重要元素就是灯光,它是工业革命的产物,它的发展状况与科学技术的发展紧密相关,灯光自身的革新,或者灯光艺术装置创作中能运用到的新技术手段的出现,都能使灯光艺术装置的面貌耳目一新,给观者愉悦的视觉享受和艺术体验。
简单来说,灯光艺术装置属于公共空间艺术的范畴,涵盖的形式多种多样,是指设计者在特定的空间范围内,在展示环境中的特定区域,运用各种灯光、彩光的发光效果及特殊材质对各种灯光的吸附、反射的变化,以特定的展示主题元素为媒介,营造出更新颖、更具特色的灯光装置设计,白天与夜晚都具有一定艺术性、思想性、景观性。不过,对于“灯光艺术装置”的定义尚未形成统一的标准。
Janet Echelman
《1.26》
——华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副教授康丽娟
阿拉丁神灯奖提名委员
灯光艺术装置是一种照明、科技、艺术等多行业的跨界合作,灯光是重要元素,没有光,一切美丽都不存在!
——广州市名实照明工程设计有限公司总经理黄敏聪
阿拉丁神灯奖提名委员
——北京清美道合景观设计有限公司联合创始人王天
阿拉丁神灯奖提名委员
——叶勇进大师照明灯饰工作室设计总监叶勇进
阿拉丁神灯奖提名委员
——北京必成创景景观艺术有限公司艺术总监 / 资深灯光雕塑设计师刁旭
灯光艺术装置在西方国家迅速兴起并被大众所接受和喜爱,在中国则兴起于80年代。不过,在黄敏聪眼中,早在九百年前的古代,灯光艺术装置就已经存在。“元宵节就是古代中国的国际灯光节。远古人类在过节时用火把驱邪,在应用青铜以后,就出现了各种美丽的艺术灯具装置。汉武帝时期开创皇帝、后妃、文武百官上街观灯火,以避灾害,由此成例,变成节日的花灯。隋代时灯光节极盛,唐魏徴《隋书·音乐志》提到:每当正月,万国来朝,留至十五日于端门外建国门内,绵亘八里,列戏为戏场,参加歌舞者足达数万,从昏达旦,至晦而罢。”黄敏聪如是说。
铭泰投资发展集团有限公司设计管理中心副总经理解辉也谈到:“灯光艺术装置古代就有,现代来说始于1987年,自贡灯会是改革开放后第一批有设计、有组织的灯光装置;再到1999年左右,国内出现一批模仿拥有百年历史的法国里昂灯光节上的作品,例如礼花树、用霓虹灯管做的一些造型亮化产品,这批灯光艺术装置属于嘉年华类别;2000年以后,国家提出了‘城市白天绿起来,晚上亮起来’的发展口号,各种灯光小品成为城市建设的主要景观。”近年来,中国也开始有灯光节出现,如广州国际灯光节等大型活动,这些灯光节或许口碑尚可,但仍未形成类似欧洲灯光节的品牌效应。
Mur Mur
《一弯新月》
从20世纪晚期开始,中国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进行大规模城市亮化,进入21世纪,光源向LED时代过渡,技术在变,人们对灯光的艺术效果要求越来越高,灯光艺术装置在城镇化快速发展中也取得了很大进步。不过,刁旭认为社会结构与行业发展的不同,使得我们的灯光艺术装置与国外差别较大。“从艺术性、社会性、专业性的思考与实践,到具体的制作、安装、运营等诸多方面值得向国外学习,有些我们可以学得过来,更多的是我们学习消化国外好的经验之后,面对我们自己行业、市场的特性所做的调整和实践,能够逐步演化出符合我们自身特质的发展方向和发展模式。”
浙江城建规划设计院有限公司光环境所所长沈葳补充说道:“国外的灯光艺术装置设计有整体方案策划,参与其中的艺术家较多,且制作时间较长,表现手法更加多元化,关键还是在于众多艺术家们的设计参与。”
对此,王天有不同看法,他认为艺术创作不好做比较,很多国家都有优秀的设计师,包括中国,他们带来了很多好的作品,但每个灯光艺术装置场地不同,创意不同,设置目的不同,受众也可能不一样,无法进行横向的比较。他着重指出,“在灯光艺术装置的设计中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原创,大量抄袭的作品会严重扰乱行业的秩序,值得深思。”
《仲夏夜之梦》
文章来源:阿拉丁照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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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象派代表作《 一万个普通人》
“一万个普通人”,简称“万人艺术计划”。由拟像派艺术小组发起人地球君和光子创作,将“一万个普通人”写入历史,是世界上第一座封存普通人表达和记忆的玻璃迷宫。
历史上除了伟人英雄才子佳人,或是灾难,从未有对普通人存在和表达的公共艺术装置。不论西方,还是中国。始终没有用实体纪念的方式,为普通人自主独立的表达提供永久户外展示的机会,但每个人都有被纪念、记录,甚至写进历史的冲动,这种冲动可能是与生俱来的。
参与艺术装置的一万个普通人,不需要任何功绩,也没有任何阶级,地位,身份,权利,金钱,人种的限制,只需要留下140个字和寄出一件物品给艺术家即可。
这个巨大的公共艺术装置,不仅留给这一代人,还有未来一百年后的人类。它很像《三体》里刘慈欣设想建在冥王星上的人类文明纪念碑,比“无尽之门”太空基因项目更具有现实意义,又像是2019年《奇葩说》黄执中辩论里的“历史长河漫漫,天上的星星无数,每一颗星星都应该有同等的机会被看见”的古典AI装置。
此公共艺术位于离成都市区1小时车程的崇州历空山道明酒店无人后山,空山小绿球大地艺术营地内。如果你也想成为一万个普通人中的一个,可以联系微信 xiaodiqiu17 了解该艺术计划。
关于拟象派
拟像,英文“simulacre“,来源于希腊语 eidolon,原意一方面表示图像,另一方面又表示仿真,即表示某种事物的一种形象或者是一种“再现”。类似于真实事物的“副本”,“幻象,”是一种’非存在”。
柏拉图认识到语言就是一种“非存在”,同时他也认识到:只有透过“非存在的方式“才能表达“存在“。这样一来,“非存在”成为了“存在”的替代物。
拟像派艺术家地球君指出:用 “非存在 ” 去指认并强化 ”存在”,就是艺术家的空间 (word space)例如俳句中的间隔(空格、空档),是不存在内容的,然而它确实存在(实在感、效果、语义)。这是艺术的空间(wordspace)。
拟像派不是什么,是什么:
拟像派不是野兽、
不是禅修灵异气场感觉、
不是机械复制时代的灵光、
不是后现代、
不是新水墨、
不是线性时间中或与时间同步的当代、
不是科幻视觉、
不是商业复制性批判、
不是批判批判、
不是杜尚空间物料的搬运游戏、
不是博伊斯的自然美学社区政治运动、
不是艺术权力榜单的丛林、
不是不实现观念、
不是总体艺术、
不是多重艺术史的走狗、
不是哲学的物化、
不是新闻反馈的永恒化、
不是政治异见的民主斗争、
不是观众成为内容的更多可能性、
不是光舞互动、
不是视觉感受、
不是街头、
不是行为、
不是放炮、
不是品牌符号、
不是艺术即行为。
不是不是。
也可以说,拟像派可以是如上内容的拟像,但不是如上内容。
▲ 拟像派 ”竹林七贤“局部图
拟像派只是对拟真世界的系统拟像,在other word space 中存在。拟像派将贪恋拟真世界中的一切,包括不限于民主、法治、金钱、权力、欲望、哲学、和静清寂,并加速变异,使它美妙,比真实更真实。拟像派绝不悲观,只是用更好的表达效果来遮蔽,象征死亡。拟像派十分快乐,包括不断拟像自身。拟像派自身没有概念,包括界定时期。拟像派里不存在拟像派这个词汇。拟像派不承认拟像派自身。
拟像派的终极关怀:
拟像派的最后极端,是用拟像重塑拟真世界,将无数真理归至真理的唯一,解除因思辨而被思辨谋杀的集群内爆,那就是依据原有的真实,承认最终的造物主是上帝,它是自身最纯粹的拟像。
拟象派代表艺术家 地球君
实验艺术家,拟像派艺术发起,小地球旅行创始人兼CEO。2019年主导筹建中国首个大地艺术营地;曾创作世界第一个众筹大地艺术项目“小王子2”,同期修建世界最长篝火池;已累积创作超过1000幅当代艺术作品;举办3000次一人观展运动。
拟象派代表艺术家 光子
跨界艺术家,俳句诗人,宇宙诗人,大地艺术家,拟像派艺术发起人,小地球旅行联合创始人,旅行圈著名撰稿人,超现实景区策划人。2019年联合筹建空山小绿球大地艺术营地,已落地创作数个大地艺术作品装置;2016年曾受邀哥伦比亚大学北京中心,演讲“俳句,清贫思想”;2013年北京京师美术馆举办“日常神迹”多媒体装置联合个展(诗歌,装置,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