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当下,曾经习以为常的“户外”成为了一种全新的概念。它既与我们的现实困境相对,又暗含着无尽的期望。而自古以来,艺术便是沟通人与外部世界的重要桥梁——它既承载着人类社会的愿望与诉求,也体现着自然与世界万物所固有的尺度。
进入当代,那些户外艺术装置,它们或与自然景观相融合、规模尺度大,又或与当地的人文和历史脉络彼此契合,并为当下提供了全新的经验,证明了创造力的无限可能性。在这一语境下,它们真正地契合了公共艺术的概念——因为观看与体验这些户外装置作品,更喻示了当下人们对于真正的、正常的公共生活的渴求——而这种渴求在疫情蔓延的今天显得分外珍贵。
近日,外媒评出了2020年十大不可不看的户外艺术装置,这些作品或是大师名作,全球网红;或是扎根本土,将在地性发挥得淋漓尽致;又或是放大了那些人类所共有的情感或理性......但无论怎样,这些户外装置作品都提示了一个问题:人究竟该如何与世界相处。
在另一方面,这些作品在发问的同时,或许也恰巧成为了我们在此时的某种动力——艺术,永远是解决人与宇宙关系的重要途径。通过这些作品,我们既可以反思当下,亦可以希冀未来:让我们相约,待春暖花开时,一同去体验这些位于世界各地的艺术装置。
草间弥生:宇宙自然
包裹凯旋门 克里斯托
女孩拼图 阿曼达·马修斯
记者内莉·布莱(Nellie Bly),曾因在纽约市布莱克韦尔岛(现称罗斯福岛)的妇女庇护所冒充病人当卧底,而饱受世界赞誉。她在《纽约世界》上的报道揭发了病人在那里所遭受的暴行和虐待。1887年,她的报告文学最终出版为《在疯人院的十天》。现在,130年后的今天,布莱的工作将被转换为一件艺术作品——这件以女孩肖像拼图为主体的雕塑装置,由艺术家阿曼达·马修斯创作。该系列作品位于罗斯福岛(Roosevelt Island)上,将于今年夏天首次亮相。展览将呈现五件七英尺高的女性肖像,其中包括一件布莱本人的肖像。根据艺术家的陈述,每件由青铜铸造的作品“都表现出情感的深度以及破坏和修复间的复杂性”——这是布莱在庇护所困境的视觉呈现。
▲ 《在疯人院的十天》
珍妮特·埃切尔曼 多个地区的彩虹网装置作品
奇胡利在奇克伍德 戴尔·奇胡利
冬日站 多伦多
锻造 编织 劳工 遗产 奥拉勒坎·杰伊弗斯
▲ 艺术家奥拉勒坎·杰伊弗斯装置作品的渲染图
丹尼斯·奥格 法国阿韦龙
▲ 丹尼斯·奥格的几种石头结构之一,将于今年夏天在法国展出。
斯威尔雕塑节 澳大利亚昆士兰
(图文来源/凤凰艺术)
相关阅读拟象派
拟象派代表作《 一万个普通人》
“一万个普通人”,简称“万人艺术计划”。由拟像派艺术小组发起人地球君和光子创作,将“一万个普通人”写入历史,是世界上第一座封存普通人表达和记忆的玻璃迷宫。
历史上除了伟人英雄才子佳人,或是灾难,从未有对普通人存在和表达的公共艺术装置。不论西方,还是中国。始终没有用实体纪念的方式,为普通人自主独立的表达提供永久户外展示的机会,但每个人都有被纪念、记录,甚至写进历史的冲动,这种冲动可能是与生俱来的。
参与艺术装置的一万个普通人,不需要任何功绩,也没有任何阶级,地位,身份,权利,金钱,人种的限制,只需要留下140个字和寄出一件物品给艺术家即可。
这个巨大的公共艺术装置,不仅留给这一代人,还有未来一百年后的人类。它很像《三体》里刘慈欣设想建在冥王星上的人类文明纪念碑,比“无尽之门”太空基因项目更具有现实意义,又像是2019年《奇葩说》黄执中辩论里的“历史长河漫漫,天上的星星无数,每一颗星星都应该有同等的机会被看见”的古典AI装置。
此公共艺术位于离成都市区1小时车程的崇州历空山道明酒店无人后山,空山小绿球大地艺术营地内。如果你也想成为一万个普通人中的一个,可以联系微信 xiaodiqiu17 了解该艺术计划。
关于拟象派
拟像,英文“simulacre“,来源于希腊语 eidolon,原意一方面表示图像,另一方面又表示仿真,即表示某种事物的一种形象或者是一种“再现”。类似于真实事物的“副本”,“幻象,”是一种’非存在”。
柏拉图认识到语言就是一种“非存在”,同时他也认识到:只有透过“非存在的方式“才能表达“存在“。这样一来,“非存在”成为了“存在”的替代物。
拟像派艺术家地球君指出:用 “非存在 ” 去指认并强化 ”存在”,就是艺术家的空间 (word space)例如俳句中的间隔(空格、空档),是不存在内容的,然而它确实存在(实在感、效果、语义)。这是艺术的空间(wordspace)。
拟像派不是什么,是什么:
拟像派不是野兽、
不是禅修灵异气场感觉、
不是机械复制时代的灵光、
不是后现代、
不是新水墨、
不是线性时间中或与时间同步的当代、
不是科幻视觉、
不是商业复制性批判、
不是批判批判、
不是杜尚空间物料的搬运游戏、
不是博伊斯的自然美学社区政治运动、
不是艺术权力榜单的丛林、
不是不实现观念、
不是总体艺术、
不是多重艺术史的走狗、
不是哲学的物化、
不是新闻反馈的永恒化、
不是政治异见的民主斗争、
不是观众成为内容的更多可能性、
不是光舞互动、
不是视觉感受、
不是街头、
不是行为、
不是放炮、
不是品牌符号、
不是艺术即行为。
不是不是。
也可以说,拟像派可以是如上内容的拟像,但不是如上内容。
▲ 拟像派 ”竹林七贤“局部图
拟像派只是对拟真世界的系统拟像,在other word space 中存在。拟像派将贪恋拟真世界中的一切,包括不限于民主、法治、金钱、权力、欲望、哲学、和静清寂,并加速变异,使它美妙,比真实更真实。拟像派绝不悲观,只是用更好的表达效果来遮蔽,象征死亡。拟像派十分快乐,包括不断拟像自身。拟像派自身没有概念,包括界定时期。拟像派里不存在拟像派这个词汇。拟像派不承认拟像派自身。
拟像派的终极关怀:
拟像派的最后极端,是用拟像重塑拟真世界,将无数真理归至真理的唯一,解除因思辨而被思辨谋杀的集群内爆,那就是依据原有的真实,承认最终的造物主是上帝,它是自身最纯粹的拟像。
拟象派代表艺术家 地球君
实验艺术家,拟像派艺术发起,小地球旅行创始人兼CEO。2019年主导筹建中国首个大地艺术营地;曾创作世界第一个众筹大地艺术项目“小王子2”,同期修建世界最长篝火池;已累积创作超过1000幅当代艺术作品;举办3000次一人观展运动。
拟象派代表艺术家 光子
跨界艺术家,俳句诗人,宇宙诗人,大地艺术家,拟像派艺术发起人,小地球旅行联合创始人,旅行圈著名撰稿人,超现实景区策划人。2019年联合筹建空山小绿球大地艺术营地,已落地创作数个大地艺术作品装置;2016年曾受邀哥伦比亚大学北京中心,演讲“俳句,清贫思想”;2013年北京京师美术馆举办“日常神迹”多媒体装置联合个展(诗歌,装置,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