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交互艺术装置的独特魅力?看完这篇合集就够了!
小地球旅行
交互艺术装置的表现形式不仅仅只有灯光上的表达,我们可以通过影子、声音、图形图像等多种表现方式呈现装置的互动性。

与此同时,交互艺术装置作品所传达的意义也不仅仅只局限于人与装置的互动,而是通过作品去改善人与人之间、与社会之间、与自然之间的关系,改变我们生活与思考的方式

今天小编将从一些代表性的作品为大家展现交互艺术装置的魅力。


United Visual Artists - Momentum


United Visual Artists是一个来自英国的跨领域设计团体,由英国艺术家Matt Clark于2003年创立。UVA的擅长各种工作将新技术与传统媒体相结合,如绘画,雕塑,表演和装置。

UVA最初由Barbican中心委托其90m长的Curve展厅展出,展出了Momentum,这是一种将光,声和运动融为一体的沉浸式装置

利用物理和数字技术,UVA将“曲线”转换为空间仪器,在整个画廊中安装了一系列类似钟摆的元素,以创建不断变化的声音和声音。

钟摆有时会以意想不到的方式移动,将阴影和光线投射到空间的6米高的墙壁和弯曲的地板上。邀请来访者以自己的步调探索房间,他们在画廊中的移动塑造了他们的个人体验。

Studio Drift - FLYLIGHT


Drift是一家艺术工作室,由艺术家Lonneke Gordijn和Ralph Nauta于2007年在阿姆斯特丹建立。在他们的装置和互动雕塑中,自然/人类/技术之间的关系至关重要。戈尔丁对自然的迷恋和瑙塔对科幻小说和技术的迷恋以一种有趣的方式相交。

Flylight是一种特定于现场的照明装置,可与其周围环境直接互动。光线模仿了一群飞行中的鸟类的行为,象征着人类之间的冲突,群体的安全和个人的自由。 




ANDREA DEFELICE - Not Going Away


Andrea Defelice是驻纽约的视觉艺术家,工作涉及多种媒体,包括视频艺术,代码驱动的艺术和机械黑客。DeFelice同时也是普拉特学院媒体研究与数字艺术系副教授。


ANDREA DEFELICE - Lemon Bomb Face



onformative - true/false


true/false是包括在机械列设置圆形黑色金属段的阵列的动力学雕塑。是一台根据其算法不断生成指令以揭示图像和指定图案的机器。它可视化了计算过程并公开了这些命令的实现。当作品转变成指定的图案时,它完成了程序并继续进行下一个任务。它是一台名副其实的机器,它可以执行指令并使图像之间的算法和转换可见。类似于西西弗斯(Sisyphus)的神话,这种劳动是永恒的,永无止境。”



Anthony Howe - “魔幻系列???”


动力学雕塑家安东尼·豪擅长创造动能作品,使用专门的软件工作,首先用数字方式对每个零件进行样机制作,然后再用金属制造单个组件。因此装置的运动完全是由风产生的,即使微微的微风也会使数十个旋转的部件起作用。


@Ziv Ze'ev Cohen-Remanence
 Remanence是未来的遗迹;一个外表上既不是男性也不是女性的身体,但同时指的是古典雕塑的历史以及机电未来的的投机机器人体。雕塑内部的动态光线再现了当观看者扫描身体时扫描身体的姿势。
交互艺术装置作品往往是结合新媒体和电子科技等新型技术共同创作的装置艺术,所以绝大多数复杂装置作品背后的技术都需要不同领域的专家、团队共同创作才能完成。

(图文来源微信公众号/OF COURSE想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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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象派代表作《 一万个普通人》 

“一万个普通人”,简称“万人艺术计划”。由拟像派艺术小组发起人地球君和光子创作,将“一万个普通人”写入历史,是世界上第一座封存普通人表达和记忆的玻璃迷宫。



历史上除了伟人英雄才子佳人,或是灾难,从未有对普通人存在和表达的公共艺术装置。不论西方,还是中国。始终没有用实体纪念的方式,为普通人自主独立的表达提供永久户外展示的机会,但每个人都有被纪念、记录,甚至写进历史的冲动,这种冲动可能是与生俱来的。



参与艺术装置的一万个普通人,不需要任何功绩,也没有任何阶级,地位,身份,权利,金钱,人种的限制,只需要留下140个字和寄出一件物品给艺术家即可。



这个巨大的公共艺术装置,不仅留给这一代人,还有未来一百年后的人类。它很像《三体》里刘慈欣设想建在冥王星上的人类文明纪念碑,比“无尽之门”太空基因项目更具有现实意义,又像是2019年《奇葩说》黄执中辩论里的“历史长河漫漫,天上的星星无数,每一颗星星都应该有同等的机会被看见”的古典AI装置。



此公共艺术位于离成都市区1小时车程的崇州历空山道明酒店无人后山,空山小绿球大地艺术营地内。如果你也想成为一万个普通人中的一个,可以联系微信 xiaodiqiu17 了解该艺术计划。



关于拟象派

拟像,英文“simulacre“,来源于希腊语 eidolon,原意一方面表示图像,另一方面又表示仿真,即表示某种事物的一种形象或者是一种“再现”。类似于真实事物的“副本”,“幻象,”是一种’非存在”。

柏拉图认识到语言就是一种“非存在”,同时他也认识到:只有透过“非存在的方式“才能表达“存在“。这样一来,“非存在”成为了“存在”的替代物。



拟像派艺术家地球君指出:用 “非存在 ” 去指认并强化 ”存在”,就是艺术家的空间 (word space)例如俳句中的间隔(空格、空档),是不存在内容的,然而它确实存在(实在感、效果、语义)。这是艺术的空间(wordspace)。


拟像派不是什么,是什么:

拟像派不是野兽、

不是禅修灵异气场感觉、

不是机械复制时代的灵光、

不是后现代、

不是新水墨、

不是线性时间中或与时间同步的当代、

不是科幻视觉、

不是商业复制性批判、

不是批判批判、

不是杜尚空间物料的搬运游戏、

不是博伊斯的自然美学社区政治运动、

不是艺术权力榜单的丛林、

不是不实现观念、

不是总体艺术、

不是多重艺术史的走狗、

不是哲学的物化、

不是新闻反馈的永恒化、

不是政治异见的民主斗争、

不是观众成为内容的更多可能性、

不是光舞互动、

不是视觉感受、

不是街头、

不是行为、

不是放炮、

不是品牌符号、

不是艺术即行为。

不是不是。

也可以说,拟像派可以是如上内容的拟像,但不是如上内容。


 拟像派 ”竹林七贤“局部图


拟像派只是对拟真世界的系统拟像,在other word space 中存在。拟像派将贪恋拟真世界中的一切,包括不限于民主、法治、金钱、权力、欲望、哲学、和静清寂,并加速变异,使它美妙,比真实更真实。拟像派绝不悲观,只是用更好的表达效果来遮蔽,象征死亡。拟像派十分快乐,包括不断拟像自身。拟像派自身没有概念,包括界定时期。拟像派里不存在拟像派这个词汇。拟像派不承认拟像派自身。


拟像派的终极关怀:

拟像派的最后极端,是用拟像重塑拟真世界,将无数真理归至真理的唯一,解除因思辨而被思辨谋杀的集群内爆,那就是依据原有的真实,承认最终的造物主是上帝,它是自身最纯粹的拟像。  

                      


拟象派代表艺术家 地球君 

实验艺术家,拟像派艺术发起,小地球旅行创始人兼CEO。2019年主导筹建中国首个大地艺术营地;曾创作世界第一个众筹大地艺术项目“小王子2”,同期修建世界最长篝火池;已累积创作超过1000幅当代艺术作品;举办3000次一人观展运动。



拟象派代表艺术家 光子 

跨界艺术家,俳句诗人,宇宙诗人,大地艺术家,拟像派艺术发起人,小地球旅行联合创始人,旅行圈著名撰稿人,超现实景区策划人。2019年联合筹建空山小绿球大地艺术营地,已落地创作数个大地艺术作品装置;2016年曾受邀哥伦比亚大学北京中心,演讲“俳句,清贫思想”;2013年北京京师美术馆举办“日常神迹”多媒体装置联合个展(诗歌,装置,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