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art Panda,一场当代公共艺术实验
小地球旅行
作为“芭莎艺术校园行”活动的大力支持者,Heart Panda在助力中国新生代艺术力量的同时,也一直关注在商业高速运转的当下正在消失的传统文化。他们用自己的巧思,将当代艺术与公益 理念相结合,传达了另一种先锋艺术态度。

入围作品李啸寒《春》


发生于当下的公共艺术

近年来中国的城市化为商业的发展扩展了物理空间,还使公众的生活方式和审美趣味有了多样的延伸。新型城市超越了提供栖身之所的功用,成为大众的公共空间。空间中的人们自然地聚集,除了商业利益的趋使,能够让聚集优雅地延续下去还需要公共美学来维持,公共艺术便应运而生。


公共艺术首先是当代艺术,生存于公众聚焦的当下。它由普通人创造, \能够被公众感知和接受,并引发大众思考。与20世纪初的现代主义艺术截然不同的是,后者被称为高雅现代派艺术(High Modernism),源于精英艺术家对乌托邦思想的表达, 对人类异化状态的反思, 但其精英意识与大众生活脱轨,也同时体现了时代的滞后性,即后来人回望历史时, 那批艺术家的价值才得到认可。


20世纪晚期,经过两次世界大战洗礼的西方世界对现代派艺术产生了怀疑,开始转向了与大众日常生活更加密切的公共艺术。从此,公共艺术在西方成为主流,对当代西方文化的建构起到关键作用,且囊括了电影、文学、绘画、建筑、雕塑、广告等所有艺术和商业领域。公共艺术因其与生俱来的平面化和民主化使之具有大众性、全球性和包容性的特征。而公共艺术与时代共生共存,它塑造当代城市景观,影响公众的生活状态、认知和审美。而公共艺术身处当代艺术的范畴之内,让千姿百态的艺术形式得以整合,让高雅艺术与大众艺术之间鸿沟的消解,并与商业社会的有机结合。高低上下的等级观念不再重要,取而代之的是对简单快乐的美学追求。

Heart Panda团队在南京艺术学院

让大熊猫充满“灵光”

Heart Panda 手绘大熊猫雕塑既有当代公共艺术的复杂特征,但又不同于大多数商业气息浓重的当代文化。瓦尔特·本雅明称,复制时代的艺术品缺少“灵光”(Aura),即观赏者在一定距离之外感受到的此物独一无二的显现。在后工业社会,复制是当代艺术品的新特点,它模糊了艺术与商品的界线。当代艺术品通常以先创作而后大规模复制的模式产生商业价值。借此,艺术开始得以通过普通消费品渗入百姓生活。这满足了当代大众对物品更易接近的强烈冲动。复制时代和消费社会消解了艺术的距离感的同时,也使艺术品的“灵光”消逝了。


然而,HeartPanda让无数艺术家的想象与创作与批量生产的大熊猫白模相融合,赋予大熊猫独一无二的艺术价值。与“芭莎艺术校园行”同期开展的首届大型彩绘大熊猫征集活动走入校园,便是对当代艺术运营模式理念的尝试。取代了粗糙商业宣传和大众传播,我们将大熊猫白模送到普通大学生面前,将艺术的原创权交给大众,让每件作品还原创作者的“灵光”。


正如“灵光”一词所指,高雅现代派艺术的宗旨是对某一时刻—尤其是对过去—的艺术性重建。因此,现代派艺术作品必然要指向他物:或难以重现的过去、或艺术家头脑中的乌托邦。否则,艺术品则沦为呆滞的产品。这种“重建过去而不得”正是现代派作品的深度和伤感的来源。此外,对伤感和人类异化的表现也是当时西方社会焦虑的集体意识—对当下的焦虑和对过去的普遍怀念。詹明信(FridricJameson)指出,正是现代派艺术相对于当下社会的自我封闭性导致了其最终被当代艺术所取代。

南京艺术学院学生黄允与彩绘熊猫作品《拥抱》

唐多鹏与作品《呼吸》及友人


为实现当代公共艺术的社会功用,Heart Panda 一方面避免过度商业化,给艺术本身保留自主空间;另一方面,又给一些濒临灭绝的传统技艺提供商业机会,帮助后者寻求传承的机制。经过多年的大众传播,大熊猫已经与传统文化形成了稳定的表征关系。因此,熊猫作为当代艺术媒介是传统与当代进行无缝链接的最佳艺术符号。


有意识地让渡艺术创作权、激发大众创造力而非迎合其消费力、挖掘艺术的社会功能……HeartPanda是中国当代公共艺术的一场先锋实验,是经过了对西方当代艺术的借鉴和扬弃并对中国当代社会状态的细致观察之后的积极探索。

(图文来源/时尚芭莎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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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象派代表作《 一万个普通人》 

“一万个普通人”,简称“万人艺术计划”。由拟像派艺术小组发起人地球君和光子创作,将“一万个普通人”写入历史,是世界上第一座封存普通人表达和记忆的玻璃迷宫。



历史上除了伟人英雄才子佳人,或是灾难,从未有对普通人存在和表达的公共艺术装置。不论西方,还是中国。始终没有用实体纪念的方式,为普通人自主独立的表达提供永久户外展示的机会,但每个人都有被纪念、记录,甚至写进历史的冲动,这种冲动可能是与生俱来的。



参与艺术装置的一万个普通人,不需要任何功绩,也没有任何阶级,地位,身份,权利,金钱,人种的限制,只需要留下140个字和寄出一件物品给艺术家即可。



这个巨大的公共艺术装置,不仅留给这一代人,还有未来一百年后的人类。它很像《三体》里刘慈欣设想建在冥王星上的人类文明纪念碑,比“无尽之门”太空基因项目更具有现实意义,又像是2019年《奇葩说》黄执中辩论里的“历史长河漫漫,天上的星星无数,每一颗星星都应该有同等的机会被看见”的古典AI装置。



此公共艺术位于离成都市区1小时车程的崇州历空山道明酒店无人后山,空山小绿球大地艺术营地内。如果你也想成为一万个普通人中的一个,可以联系微信 xiaodiqiu17 了解该艺术计划。



关于拟象派

拟像,英文“simulacre“,来源于希腊语 eidolon,原意一方面表示图像,另一方面又表示仿真,即表示某种事物的一种形象或者是一种“再现”。类似于真实事物的“副本”,“幻象,”是一种’非存在”。

柏拉图认识到语言就是一种“非存在”,同时他也认识到:只有透过“非存在的方式“才能表达“存在“。这样一来,“非存在”成为了“存在”的替代物。



拟像派艺术家地球君指出:用 “非存在 ” 去指认并强化 ”存在”,就是艺术家的空间 (word space)例如俳句中的间隔(空格、空档),是不存在内容的,然而它确实存在(实在感、效果、语义)。这是艺术的空间(wordspace)。


拟像派不是什么,是什么:

拟像派不是野兽、

不是禅修灵异气场感觉、

不是机械复制时代的灵光、

不是后现代、

不是新水墨、

不是线性时间中或与时间同步的当代、

不是科幻视觉、

不是商业复制性批判、

不是批判批判、

不是杜尚空间物料的搬运游戏、

不是博伊斯的自然美学社区政治运动、

不是艺术权力榜单的丛林、

不是不实现观念、

不是总体艺术、

不是多重艺术史的走狗、

不是哲学的物化、

不是新闻反馈的永恒化、

不是政治异见的民主斗争、

不是观众成为内容的更多可能性、

不是光舞互动、

不是视觉感受、

不是街头、

不是行为、

不是放炮、

不是品牌符号、

不是艺术即行为。

不是不是。

也可以说,拟像派可以是如上内容的拟像,但不是如上内容。


 拟像派 ”竹林七贤“局部图


拟像派只是对拟真世界的系统拟像,在other word space 中存在。拟像派将贪恋拟真世界中的一切,包括不限于民主、法治、金钱、权力、欲望、哲学、和静清寂,并加速变异,使它美妙,比真实更真实。拟像派绝不悲观,只是用更好的表达效果来遮蔽,象征死亡。拟像派十分快乐,包括不断拟像自身。拟像派自身没有概念,包括界定时期。拟像派里不存在拟像派这个词汇。拟像派不承认拟像派自身。


拟像派的终极关怀:

拟像派的最后极端,是用拟像重塑拟真世界,将无数真理归至真理的唯一,解除因思辨而被思辨谋杀的集群内爆,那就是依据原有的真实,承认最终的造物主是上帝,它是自身最纯粹的拟像。  

                      


拟象派代表艺术家 地球君 

实验艺术家,拟像派艺术发起,小地球旅行创始人兼CEO。2019年主导筹建中国首个大地艺术营地;曾创作世界第一个众筹大地艺术项目“小王子2”,同期修建世界最长篝火池;已累积创作超过1000幅当代艺术作品;举办3000次一人观展运动。



拟象派代表艺术家 光子 

跨界艺术家,俳句诗人,宇宙诗人,大地艺术家,拟像派艺术发起人,小地球旅行联合创始人,旅行圈著名撰稿人,超现实景区策划人。2019年联合筹建空山小绿球大地艺术营地,已落地创作数个大地艺术作品装置;2016年曾受邀哥伦比亚大学北京中心,演讲“俳句,清贫思想”;2013年北京京师美术馆举办“日常神迹”多媒体装置联合个展(诗歌,装置,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