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创造无聊的艺术家
一辈子都在用无聊的方式杀死无聊
罗曼•西格纳(Roman Signe)
他是当代艺术圈著名的幽默大师
以幽默的、充满迷幻的
异想天开的作品被人所知
罗曼西格纳(Ramon Signer),瑞士艺术家,一辈子都在用无聊的方式杀死无聊,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一位人类精神先驱。
他的作品中反复出现不同形式的点燃、爆炸和发射,比如将一张凳子的四条腿安上火药,点燃之后释放出来的烟花把椅子短暂地推往空中,又落到地上,像一次儿戏且未遂的火箭发射。他将一个酒店顶楼的一排百页窗户都安装上了火药,同时点燃,利用烟花的推力同时把几扇原本紧闭的窗户推开,并绽放出美丽的烟花,此时艺术家已经跑到楼下,按下另外一个遥控装置的开关,立即从几扇窗户里同时发射出一排椅子,经过一道下落的弧线后重重地坠落在地面,粉身碎骨。
我因受了惊,手颤抖了,留下了黑色的墨点。
一点Punkt, 2006
不愧是当代艺术圈的幽默大师,罗曼•西格纳在草坪上放了一个画架,画架前放了一把椅子。正对着画架前方10米左右设有两枚火药。我到椅子上坐下,手上握着笔,对准画面的中心,但未碰到画面。后方先传来一小声“卟”,一个小火药爆炸了;接着没一会是一声巨响,大火药爆炸了。我因受了惊,手颤抖了,手中握的笔接触到画面,留下了黑色的墨点。
在过去的三十年里,西格纳为当代艺术开辟了一片新的领域,他的成就是不可磨灭的。他的创作思想表达了其对雕塑极限的认识,塞纳对于“实验性”的追求是狂热的,这种“实验性”融合无厘头的疯癫还有无厘头的智慧。不可置否,这位曾经以田园乡村创作题材见长的艺术家已经被更广泛的认可和接纳。
塞纳的作品自始至终被幽默和神秘的气息所充斥。
坐在转椅上双手拿着烟花驱动转椅,让汽车挤过狭窄的水泥缝隙,把自行车甩出来的泥溅在墙上...
静止的小红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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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两个电风扇对着吹一面小红旗使它静止,这些在普通人看来一年级小学生都嫌无聊的事,西格纳这个老头子通通给做出来了。
喷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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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曼西格纳为1997年明斯特雕塑大展所创作的两件彼此呼应的作品在其艺术生涯中极具标志性。两件作品均以水为表现题材,并且创作媒介都是喷泉。一个喷泉是活动的,可以从一个地点移到另一个,塞纳在这次创作中共让这个喷泉转移了14个地点;另一个喷泉则位于一个公园的水池中。
《比雅久喷泉》其实就是一辆被改装为移动喷泉的意大利产比雅久机动三轮车,这种行驶于街头的载客工具的后货仓被塞纳改造成为一个样式怪异的喷泉,水源通过一条皮管接到路边的消防栓上,这个移动的喷泉按照事先制定好的14个点依次进行喷泉表演。这可笑的小“喷泉”是对城市中喷泉设施的刻意模仿和讽刺。以表现个人领域到公共领域规模的差距。
罗曼·塞纳:《拐杖》,1997
艺术家的另一件位于市区内公园池塘的作品被他命名为《拐杖》,如图所示,水面上空有一个固定在缆线上、约70厘米长的拐杖形铝制管,这根铝制管通过胶皮水管连接到自来水源。水压使拐杖形状的铝制管在半空中毫无章法的跳动着,或原地旋转,或成S形踉跄地来回摇晃,这样导致水流出拐杖弯曲的把手时已断断续续。这些间隔喷出的水柱或喷到空中,或洒到水塘中,或溅到周围的场地上,没有任何规律。观者随时有可能被这高速不规则运动的拐杖喷出的水浇的透湿。
罗曼西格纳的艺术风格由这两件作品中可见一斑,艺术家将那些生活种常见的物品改造为一种无厘头的荒诞情景。让人摸不着头脑,却又非常有趣。他对于装置的安排和特有的活动性,使得作品所在的空间也活泼起来。自20世纪末,水资源的浪费和污染问题开始受到全球重视。《比亚久喷泉》作品本身对公共水资源的消耗提出了质疑。在德国,人们看到这些公共水无端的白白的流到街面上,困惑而别扭。有的民众甚至走上前去关掉了比亚久三轮车的供水开关。在西方发达国家,公共用水的价格很高,因此公共喷泉都只循环使用的经过简单清洁的非饮用水。塞纳用他的艺术对此行为进行了讽刺并提出质问:当喷泉中的水失去了它丰富、绵绵不绝、纯净的特性时,喷泉的存在还有意义吗?
《皮筏子》是另一件让塞纳引以为豪的作品,他把一艘皮筏子连接在一辆汽车的后面,当他自己坐上皮筏以后,指示汽车加速到20公里/小时,牵引着他乘坐的皮筏子开始了在瑞士乡间道路上的旅行。皮筏子摩擦地面的巨大噪音与安静的乡间环境格格不入。他经过一群母牛时,母牛睁大了眼睛一副吃惊的样子,但它们并非我们想象中那样一哄而散,反而疯狂的聚集在一起在路旁追赶塞纳所乘的小皮筏,当塞纳最终到达目的地,他已经满身泥土和沙粒,衣服也被磨出窟窿,皮筏子的底部也被磨出了一个大洞。
西格纳的《皮筏子》是滑稽的,当我们笑过之后,这些作品中蕴含的影响力便会逐渐侵蚀我们内心。一方面,塞纳本人、皮筏子、弯曲的缆绳、路边偶遇的那些母牛,以及乡间的小路和宁静的瑞士乡村风光,这些因素是令人好奇的,具有很强的视觉冲击力。另一方面,这些如诗般的作品,也饱含深意并引发人们联想。速度与静止、激情和风险、机遇和精准,还有画面里蕴藏着的死亡气息。他抓住了一个个看似寻常的场景然后又把它以极端方式表现出来,一个人在阳光明媚的下午的阿尔卑斯山脚下的短途旅行竟然被他演绎的如此怪诞。
西格纳也是一位勤奋的艺术家,成名之后的他似乎是为了弥补曾经失去的时光,创作产量飙升。过去的几年,他的作品在欧洲甚至美国的各大展览和画廊随处可见。尤其在欧洲,有很多机会可以看到他的作品,基于他的勤奋,艺术界也正在以塞纳为典型来树立一个艺术家模范形象。
西格纳的作品,无疑又把我们带进了雅丝米娜· 雷扎的“困惑”中。他在作品中大量运用了日常生活中再普通不过的用品,如椅子、木桶、餐桌或雨伞。并反复通过摄像机记录了重力、飞行和坠落等一系列的物理现象。如“椅子因椅底气球的膨胀到爆炸而翻到”,“用来盛放液体的木桶被打穿,变成了喷泉”,“发射器撞在墙面,动力消失而坠下”等现象。
塞纳是一位大器晚成的的艺术家。由于他生活和工作的瑞士小镇地处偏远,他的作品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并不为人所知,直到1995年,塞纳才真正进入人们的视野,这归功于他在国际上著名的Hauser & Wirth画展的成功。
他的作品常常被称为雕塑行为,或者是瞬间的雕塑,他以行为的方式颠覆并且重新界定我们对雕塑的传统理解。他的雕塑行为就像一个个小型的科学试验,在一个被压缩的时间段中发挥了他所使用的材料的物理特质和规则,比如说利用了火箭、风扇、水、火、烟等所能释放出来的冲击力,来制造出一场场让人意想不到又不得不拍手称绝的闹剧和艺术盛宴。
广播天线站的辐射磁场非常强,生活在周围的人会感觉到,家中有些小电器会受其影响自动开关;根据人的体质不同,有些人也会因之产生物理反应。我把一根日光灯系在一个氢气球上,放手后气球带着日光灯在地上拖行。日光灯的发光全然来自天线站的影响。
看到这,你是不是一个哆嗦从无聊的状态里跳了出来,记得拍张照片,给我们看看你的无聊以及你如何对待它。记住,不要只在无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个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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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象派代表作《 一万个普通人》
“一万个普通人”,简称“万人艺术计划”。由拟像派艺术小组发起人地球君和光子创作,将“一万个普通人”写入历史,是世界上第一座封存普通人表达和记忆的玻璃迷宫。
历史上除了伟人英雄才子佳人,或是灾难,从未有对普通人存在和表达的公共艺术装置。不论西方,还是中国。始终没有用实体纪念的方式,为普通人自主独立的表达提供永久户外展示的机会,但每个人都有被纪念、记录,甚至写进历史的冲动,这种冲动可能是与生俱来的。
参与艺术装置的一万个普通人,不需要任何功绩,也没有任何阶级,地位,身份,权利,金钱,人种的限制,只需要留下140个字和寄出一件物品给艺术家即可。
这个巨大的公共艺术装置,不仅留给这一代人,还有未来一百年后的人类。它很像《三体》里刘慈欣设想建在冥王星上的人类文明纪念碑,比“无尽之门”太空基因项目更具有现实意义,又像是2019年《奇葩说》黄执中辩论里的“历史长河漫漫,天上的星星无数,每一颗星星都应该有同等的机会被看见”的古典AI装置。
此公共艺术位于离成都市区1小时车程的崇州历空山道明酒店无人后山,空山小绿球大地艺术营地内。如果你也想成为一万个普通人中的一个,可以联系微信 xiaodiqiu17 了解该艺术计划。
关于拟象派
拟像,英文“simulacre“,来源于希腊语 eidolon,原意一方面表示图像,另一方面又表示仿真,即表示某种事物的一种形象或者是一种“再现”。类似于真实事物的“副本”,“幻象,”是一种’非存在”。
柏拉图认识到语言就是一种“非存在”,同时他也认识到:只有透过“非存在的方式“才能表达“存在“。这样一来,“非存在”成为了“存在”的替代物。
拟像派艺术家地球君指出:用 “非存在 ” 去指认并强化 ”存在”,就是艺术家的空间 (word space)例如俳句中的间隔(空格、空档),是不存在内容的,然而它确实存在(实在感、效果、语义)。这是艺术的空间(wordspace)。
拟像派不是什么,是什么:
拟像派不是野兽、
不是禅修灵异气场感觉、
不是机械复制时代的灵光、
不是后现代、
不是新水墨、
不是线性时间中或与时间同步的当代、
不是科幻视觉、
不是商业复制性批判、
不是批判批判、
不是杜尚空间物料的搬运游戏、
不是博伊斯的自然美学社区政治运动、
不是艺术权力榜单的丛林、
不是不实现观念、
不是总体艺术、
不是多重艺术史的走狗、
不是哲学的物化、
不是新闻反馈的永恒化、
不是政治异见的民主斗争、
不是观众成为内容的更多可能性、
不是光舞互动、
不是视觉感受、
不是街头、
不是行为、
不是放炮、
不是品牌符号、
不是艺术即行为。
不是不是。
也可以说,拟像派可以是如上内容的拟像,但不是如上内容。
▲ 拟像派 ”竹林七贤“局部图
拟像派只是对拟真世界的系统拟像,在other word space 中存在。拟像派将贪恋拟真世界中的一切,包括不限于民主、法治、金钱、权力、欲望、哲学、和静清寂,并加速变异,使它美妙,比真实更真实。拟像派绝不悲观,只是用更好的表达效果来遮蔽,象征死亡。拟像派十分快乐,包括不断拟像自身。拟像派自身没有概念,包括界定时期。拟像派里不存在拟像派这个词汇。拟像派不承认拟像派自身。
拟像派的终极关怀:
拟像派的最后极端,是用拟像重塑拟真世界,将无数真理归至真理的唯一,解除因思辨而被思辨谋杀的集群内爆,那就是依据原有的真实,承认最终的造物主是上帝,它是自身最纯粹的拟像。
拟象派代表艺术家 地球君
实验艺术家,拟像派艺术发起,小地球旅行创始人兼CEO。2019年主导筹建中国首个大地艺术营地;曾创作世界第一个众筹大地艺术项目“小王子2”,同期修建世界最长篝火池;已累积创作超过1000幅当代艺术作品;举办3000次一人观展运动。
拟象派代表艺术家 光子
跨界艺术家,俳句诗人,宇宙诗人,大地艺术家,拟像派艺术发起人,小地球旅行联合创始人,旅行圈著名撰稿人,超现实景区策划人。2019年联合筹建空山小绿球大地艺术营地,已落地创作数个大地艺术作品装置;2016年曾受邀哥伦比亚大学北京中心,演讲“俳句,清贫思想”;2013年北京京师美术馆举办“日常神迹”多媒体装置联合个展(诗歌,装置,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