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很多艺术创作常冠以的主题,不仅如此,许多钟表类品牌都会借“时间艺术”展现其品牌魅力和影响力。在这里,《艺术市场通讯》选择了十件有关时间的艺术作品与大家分享,这其中你最喜欢哪一个呢?
克里斯蒂安·马克雷《时钟》
克里斯蒂安·马克雷凭借着《时钟》被授予在2011年威尼斯双年展金狮奖。《时钟》(The clock)是一件工程浩大到“夸张”的作品,Marclay从上千部电影中取样,他把人类电影史上出现过“显示出时间的钟表镜头”剪接在一起(听说里面还包括港片和中国内地影片的片段),影片的长度是整整24个小时,每个特写镜头钟表显示的时间都跟一天中的每一个实际时间完全吻合。
因为片长是足足的24个小时。在展览时,观众任何时间走进放映厅,电影里的画面时间都和其所处时间一样。 影像中的时间与观众正在经历的现实的时间重叠,相信在看这部影片的时候,观众们都会对自己当下的存在产生异样的感觉。
这个影像作品是用蒙太奇手法做的关于时间,24小时的电影,但是它研究了影像文化是如何帮助跟踪事物的行进的。“你总是认为艺术家凌驾于流行文化之上,实际上并不是,这是我们切实围绕着的环境,”马克雷说。“娱乐在艺术世界里,是个脏词儿。”但是要把好莱坞从中去除——马克雷是第一个用艺术的方式对旧电影进行采样、从而呈现了其艺术特质的人。
马克雷的作品看起来很深刻,这要感谢它残忍的复杂性。在费了多年的工夫之后,马克雷拍摄了上千张时钟的照片,使它们能够贴合影片里的确切时间。背景音乐是巴赫的,自己的音乐被配在这样一件杰出的艺术作品里,想必就连巴赫都会感到自豪吧。
影片呈现了人类社会多样化的遭遇和状态,与此同时,马克雷影片中的时间与现实时间同步,它时刻提醒我们,对应的现实生活中,也同样存在的丰富性和无法穷及的可能。这应该是整个展览中最具有现实指向和哲学思考的一件作品,它的深刻性在于,通过一种技术性的“同步”来揭示一种观念上的平行性,也就是说,电影中的存在不是虚拟的,它也是真实的。
层叠图像
Nobuhiro Nakanishi是一位日本艺术家。2002年从京都大学获得硕士学位,并陆续在京都,大阪,福冈展出自己的装置作品。
Nobuhiro 的作品是通过在一个时间段内不断拍摄同一个物体获得影像,然后通过激光打印到有机玻璃板,分层后,每一帧图像都会有细微变化,成组陈列后形成一个非传统的美陈装置作品。
既不是二维的影像展示,也非传统的三维雕塑艺术,在Nobuhiro的作品中增加了“时间”的新维度,令作品前的观者可以洞察时间流逝的“三维印记”,本“无形”的自然变化被赋予了“有形”的新诠释。
艺术家将拍摄的某一个场景,喷墨打印在有机玻璃上,让每一帧照片呈现在每一片玻璃上,便成为一个独特的塑料装置,一组独特的风景,尤其是在运动时,感觉像时光流逝。将每一寸记忆都留了下来。
Mechanic of Passion
日本设计师Tokujin Yoshioka与腕表品牌卡地亚(Cartier)合作举行名为“卡地亚时间艺术—钟表家的热情”(“Cartier Time Art:Mechanic of Passion”)的世界巡回展览。此次展览于中国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举行,呈现151枚卡地亚古老腕表、16枚卡地亚艺术系列之“艺术大师”腕表、20枚“制造运动系列”腕表及15枚“卡地亚高级制表系列”腕表,充分展示卡地亚钟表技术和美学的非凡创新成果。
此次展览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从钟表工匠到设计师的卡地亚钟表家们勇于创新的精神,这种精神力量已经渗入展览的每一个角落。
主持设计师Tokujin Yoshioka曾经设计过2009年卡地亚于东京国立博物馆Hyokeikan美术馆举办的展览。在这次“卡地亚时间艺术”展览中,Tokujin力求从历史传统及先锋创意两个方面来展现卡地亚腕表的独特魅力。以3D效果展示的腕表将卡地亚的新时代节奏传递到每个参观者的心中。
不同层次的透明度将整个空间变成了镜体,展示着价值远远超过其小巧尺寸的腕表艺术品。光亮照射着150,000条透明纤维,巨大的透镜将人们带往通向未来的大门。
时间切片
“时间切片”是为意大利奢侈制表商“沛纳海”而设计的一组装置。设计运用透明的空壳材质,模拟制作出了沛纳海品牌的手表特点,设计由一组单一笔画的数字时标和方形的外壳组成。这组以时间为主题的装置在东京青山旋转画廊展出。
一片时间
设计师利用挤压的操作方式将整个装置延伸至16米。访客可以将长长的空壳时钟,手工切分成一片片的成品钟表带回家。设计师将访客的年龄数字转换为毫米单位,访客可以根据自己的年龄切下不同长度比例的时钟。作品展出于一个圆形的空间内,按照生产过程的不同阶段排列展出,比如“抛光”,“打磨”和“组装”。
空壳状长条装置
16米长的展品
将长长的空壳时钟手工切分成一片片
钟表组装的方式,和这些空间咬合排列的方式模拟了真实的手表齿轮
展览现场
每过五分钟就有一片钟表从展品中切下来,长而细的“空壳状时钟”随着时间的流逝变的越来越短,随着每一片被切下来,展出也接近尾声。当所有展品被切完,展出就结束了。也就是说,这个空壳长条的时钟就像一个沙漏一样,让人们实实在在的感受时间的存在。时间单位转换成长度单位,再让它一寸寸消失的互动方式就像时间被一点点售卖了出去。访客感受时间的同时,也可以将“自己的时间”带回家。
组装零件
成品
Light is Time
同样是腕表品牌,在2014届米兰设计周上CITIZEN展出的光影艺术装置,是由巴黎著名建筑师田根刚 (Tsuyoshi Tane) 和西铁城设计团队联袂合作完成。作品通过对腕表机芯主板进行改造,体现“Light is Time”的主题。
悬置于空中的80,000块机芯主板营造出一个充满灵动、想象的空间。同时,CITIZEN还展出了上世纪二十年代诞生的第一款怀表和时下最新表款。囊括了CITIZEN的文化历史、代表产品,以及精美艺术装置等内容的主题展,让观众更深入的感受到CITIZEN作为世界级腕表企业所具有的独特魅力和工匠般的制表工艺。
建筑师田根刚 (Tsuyoshi Tane) 通过观察CITIZEN的制表过程寻找灵感,回归到时间的本质,提出了一个最简单的概念:“Light is Time”。当太阳的光芒洒向地球的时候,地球上开始出现了昼夜交替和四季更迭,万物开始生长。而当人类注意到这些的时候,不知不觉地创造出了时间的概念。
时间之光
“时间”是胡介鸣长久关注的创作母题,作为当今中国数字媒体和录像装置的先驱艺术家之一,胡介鸣利用多样化的创作媒介,在科技的未来性与新媒体的变幻莫测,回溯根植于土地、城市的历史,在记忆的吉光片羽中,寻索亘古不变的价值、触动人心的创作本质。自90年代中期的作品便加入媒介装置。他醉心于研发媒介技术的多样可能,热衷于艺术中“媒介”的探索与对“媒介”本身艺术化的思考,形成胡介鸣作品的鲜明特色,并且利用众多的媒介,持续提出他的辩证与观点。
胡介鸣将水晶厅的空间整体规划,打造出相辅相成、相互呼应的多组大型装置作品,以《输入输出: 天堂与人间》以及《水平状态》为主轴,分别运用数字媒体、架上绘画和影像装置,展现胡介鸣关注于时间、空间、历史、记忆的交替更迭,擅于运用各种创作媒介的多元向度。
天堂系列 全透膜窗贴效果图
先有光而后有天地,“创世纪”七天启动时间巨轮。胡介鸣从震旦博物馆水晶厅的七扇长窗撷取灵感,运用“输入输出”的影像实验手法,进行人脑与人工智能的唱和,一再反覆、变奏出300多件作品图像,在计算机的程序世界衍生许多意想不到的意义,艺术家在创作过程中很实在地得到“创世纪”的发现,俨然“再创一个精神的世纪”;而在这样的对话之中,“天堂”的数字媒体与“人间”的架上绘画,相互之间的炼接与平衡,则体现于影像装置“水平状态”。
天堂系列 局部
从公众共有的“记忆”为出发点,以影像的“输入输出”为创作手段,构成色彩斑斓的七扇巨型长窗,从形而上的《天堂》到形象缤纷的《人间》,最终以大型影像装置《水平状态》带动历史的思辩。作品整体创造出灵光流变的艺术场域,由艺术家的记忆拼图,唤起观众的共鸣、触动、参与,借时间之光的流转,延展了创造的精神。
《水平状态》
日晷
日晷是远古时期人类的智慧结晶之一,用来计量时间的长短,而今人们虽然已经不用它来判断时间,但这光影原理却成为不少艺术家的灵感,创作出各种延伸装置设计。
印度街头艺术家 DAKU 以阳光为媒介,打造了“Time changes everything”装置,素白的墙面上看似印满了文字,但如果你有耐心驻足观看,就会发现这些文字都是浮动式的影子,从日出到日落慢慢地改变形状,它们就像从前的日晷一样,只不过这次不显示时间、而是反映出艺术家想传达的价值---“时间会改变一切”。
DAKU 在墙上钉了很多排轨道,关键的文字本体就垂直安置在上面,当你贴近墙壁抬头向上看,会发现这些字母都是倒着放,当阳光投射下来时,才会映照出正确的方向。
印度具指标性的艺术区 Lodhi Art District 位在首都新德里,这里聚集了许多街头艺术作品,每年更会举办 STREET ART FESTIVAL,邀请更多国际街头艺术家前,DAKU 的“Time changes everything”就是其中之一。有趣的是,如果这套文字模板都是可替换式的,那么未来它的作用将会相当广泛,不仅可用来作为纯艺术展示,更能成为城市活动的宣传墙面,一举数得,且不会产生额外的垃圾!
Time Waterfall
宫岛达男的作品《Time Waterfall》揭露了人类生命的永恒光辉,从而带出「活在当下」的思想。届时环球贸易广场的外墙上将投射出自然数1至9,从大至小如瀑布般落下,但永远不会达到「0」。这不断的倒数过程象征着生命,而光影的熄灭则代表了「0」,既死亡的喻象。每个数字都将以不同大小及速度出现,营造出层层迭迭的复杂效果,彷佛每一层都代表着一个生命的轨迹。
效果图
该作品采用沿袭了艺术家的一贯对LED灯的标志性运用,表达艺术家创作的基本概念——「持续蜕变」(Keep Changing)、「连接大千」(Connected with Everything)以及「生生不息」(Continue Forever)。作品中刻意遗漏了数字「0」,参照了佛学中「空」的概念,代表着无有无存的状态。数字作为抽象的概念符号,则成为了宫岛达男的通用语言,让他的作品能被国际艺坛理解与接受。
观众可从香港的不同地点欣赏本作品,包括香港会议展览中心。其他建议观赏地点包括:添马公园、中山纪念公园,以及国际金融中心商场三楼及四楼平台。
Green Room
伦敦设计工作室 Glithero 和设计师 Panerai 时间主题装置Green Room 。从时间的线性流逝中获取灵感,用一连串彩色霓虹线制造出一个“抽象的时钟”横跨V&A的六层楼,人们在每一层观看都会有不一样的效果。
其中的每一条线都与楼顶的电动旋转臂相连接,所以当旋转臂转动起来,一条条的彩线便跟随着缓慢上升或下降,便形成波浪般的旋动。
整个装置模仿着钟表的指针进行规律运动,这扭转了人们对钟表的概念,感受到了线性时间的流转。
A million Times
如果在时间面前一切都是渺茫,作为“我”的存在意义又是如何。或许在时间洪荒中,作为仅仅参与其中非常微小一段的我们,并没有这种顿悟。不急,来到由斯德哥尔摩工作室Humans since 1982的“A million Times”作品前,或许能让你感知到一二。
它是由288个时钟、576个马达组合成的装置艺术,非黑即白的视觉呈现,能让你立马被代入,去思考非黑即白的生存意义。
每个时钟都拥有一个独立的马达,马达可以调整各个时钟的显示时间,藉此通过时针、分针的运动,排列出各种不同的花样、文字、数字。
相关阅读》拟象派
拟象派代表作《 一万个普通人》
“一万个普通人”,简称“万人艺术计划”。由拟像派艺术小组发起人地球君和光子创作,将“一万个普通人”写入历史,是世界上第一座封存普通人表达和记忆的玻璃迷宫。
历史上除了伟人英雄才子佳人,或是灾难,从未有对普通人存在和表达的公共艺术装置。不论西方,还是中国。始终没有用实体纪念的方式,为普通人自主独立的表达提供永久户外展示的机会,但每个人都有被纪念、记录,甚至写进历史的冲动,这种冲动可能是与生俱来的。
参与艺术装置的一万个普通人,不需要任何功绩,也没有任何阶级,地位,身份,权利,金钱,人种的限制,只需要留下140个字和寄出一件物品给艺术家即可。
这个巨大的公共艺术装置,不仅留给这一代人,还有未来一百年后的人类。它很像《三体》里刘慈欣设想建在冥王星上的人类文明纪念碑,比“无尽之门”太空基因项目更具有现实意义,又像是2019年《奇葩说》黄执中辩论里的“历史长河漫漫,天上的星星无数,每一颗星星都应该有同等的机会被看见”的古典AI装置。
此公共艺术位于离成都市区1小时车程的崇州历空山道明酒店无人后山,空山小绿球大地艺术营地内。如果你也想成为一万个普通人中的一个,可以联系微信 xiaodiqiu17 了解该艺术计划。
关于拟象派》》
拟像,英文“simulacre“,来源于希腊语 eidolon,原意一方面表示图像,另一方面又表示仿真,即表示某种事物的一种形象或者是一种“再现”。类似于真实事物的“副本”,“幻象,”是一种’非存在”。
柏拉图认识到语言就是一种“非存在”,同时他也认识到:只有透过“非存在的方式“才能表达“存在“。这样一来,“非存在”成为了“存在”的替代物。
拟像派艺术家地球君指出:用 “非存在 ” 去指认并强化 ”存在”,就是艺术家的空间 (word space)例如俳句中的间隔(空格、空档),是不存在内容的,然而它确实存在(实在感、效果、语义)。这是艺术的空间(wordspace)。
拟像派不是什么,是什么:
拟像派不是野兽、
不是禅修灵异气场感觉、
不是机械复制时代的灵光、
不是后现代、
不是新水墨、
不是线性时间中或与时间同步的当代、
不是科幻视觉、
不是商业复制性批判、
不是批判批判、
不是杜尚空间物料的搬运游戏、
不是博伊斯的自然美学社区政治运动、
不是艺术权力榜单的丛林、
不是不实现观念、
不是总体艺术、
不是多重艺术史的走狗、
不是哲学的物化、
不是新闻反馈的永恒化、
不是政治异见的民主斗争、
不是观众成为内容的更多可能性、
不是光舞互动、
不是视觉感受、
不是街头、
不是行为、
不是放炮、
不是品牌符号、
不是艺术即行为。
不是不是。
也可以说,拟像派可以是如上内容的拟像,但不是如上内容。
▲ 拟像派 ”竹林七贤“局部图
拟像派只是对拟真世界的系统拟像,在other word space 中存在。拟像派将贪恋拟真世界中的一切,包括不限于民主、法治、金钱、权力、欲望、哲学、和静清寂,并加速变异,使它美妙,比真实更真实。拟像派绝不悲观,只是用更好的表达效果来遮蔽,象征死亡。拟像派十分快乐,包括不断拟像自身。拟像派自身没有概念,包括界定时期。拟像派里不存在拟像派这个词汇。拟像派不承认拟像派自身。
拟像派的终极关怀:
拟像派的最后极端,是用拟像重塑拟真世界,将无数真理归至真理的唯一,解除因思辨而被思辨谋杀的集群内爆,那就是依据原有的真实,承认最终的造物主是上帝,它是自身最纯粹的拟像。
拟象派代表艺术家 地球君
实验艺术家,拟像派艺术发起,小地球旅行创始人兼CEO。2019年主导筹建中国首个大地艺术营地;曾创作世界第一个众筹大地艺术项目“小王子2”,同期修建世界最长篝火池;已累积创作超过1000幅当代艺术作品;举办3000次一人观展运动。
拟象派代表艺术家 光子
跨界艺术家,俳句诗人,宇宙诗人,大地艺术家,拟像派艺术发起人,小地球旅行联合创始人,旅行圈著名撰稿人,超现实景区策划人。2019年联合筹建空山小绿球大地艺术营地,已落地创作数个大地艺术作品装置;2016年曾受邀哥伦比亚大学北京中心,演讲“俳句,清贫思想”;2013年北京京师美术馆举办“日常神迹”多媒体装置联合个展(诗歌,装置,油画)